文章轉載自:葉教授〜心海羅盤生活網絡
肚子可以受委屈 觀念不能被扭曲
葉教授
98.11.8.基隆演講會專題筆記
基隆這個地方是我從演講開始一直沒有缺席過的地方,終究來這個地方演講的一種感受,是來自於勞工界的朋友非常的多,而每個人在日常生活之所需不外乎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如其所願的能夠心裡所遂,這終究必須要靠心靈的充填來滿足了個人自己本身生活的一種需求,不過我倒是覺得在座的不曉得可能大家在聽心海羅盤的資歷的時間不能夠一致性,不過終究如果一路走來跟隨得緊的話相信有許多的觀念也都能夠無師自通了,言下之意也表徵著你們可以在不同的時空裡調整自己的心態面對著周遭所有運氣所碰到的事物,然後游刃有餘的將它處之以泰然,終究生命最終的意義生寄也,死歸也,我們人來到這個地方是寄在這個地方活著,回去才是真正的方向,先把這個大方位的前提看好的話,我相信有許多事物會讓我們心裡面感覺到非常的順暢。
記得有時候,許多人在財富跟金錢跟日常生活所得裡不能夠有平衡點,這種情況我也曾經聽過心海家族私底下寫信來跟教授…不叫做抱怨,因為他們每天所做的工作就是一個生意人,生意人所做的工作難免就是跟金錢往來的對應關係,而且這種希望最明確的地方台灣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台南,一個就是基隆市,寫信來的時候他說教授你爲什麼演講都要辦禮拜六禮拜天呢?因為我們就是靠禮拜六禮拜天做生意的,如果我禮拜六禮拜天一關起來不做生意,那基隆廟口有很多攤位都是我們心海家族,他或許做完生意回去看我的電視很舒服,他很想來現場聽,但又不能關門,所以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台南是靠小吃夜市起家的,當然也有很多這種狀況,再而就是一個更後面的地方後山台東也是這樣子,他們都靠禮拜六禮拜天做觀光客的生意,但是在座的可能不需要做生意,還是今天有人關著門就來聽演講的也說不定?不過這中間也表徵著金錢的滿足方式,並不是讓每一個人就當成是日常生活所最需要的東西,終究一個人吃不飽絕對不是因為菜不好,而是因為心情不好,這個心情一不好的時候,你吃所有的佳餚感覺起來索然無味,甚至於拿起筷子的動機跟那一種感觸點都蕩然不存,這也表徵著我們一個人真正在生活的領域裡,給自己那種難以去形容真正握控在幸福的感受。
當你發覺到你很喜悅的同時請問那一個感覺你如何得知?那一種感受可以從哪個指數看得出來?那一種角度可以從哪個醫學的評鑑?從腦波或腦紋…甚至於從血液循環裡面看得出它的結構嗎?當然細細的觀察用顯微一萬四千倍的看,可以看到它的組合現在非常亮麗,但是在我們個人裡面感覺到什麼叫快樂?快樂的心情在你個人感受裡是有沒有它一定的比重?無從比起,那什麼叫做痛苦?什麼叫做難過呢?這些東西在自己的內心裡面常常會覺得很奇怪,同樣是那一個人,但爲什麼我在快樂的時候我無從看出快樂的感覺在身體上有什麼其他的變化?除非我的眉飛色舞之外,在哀傷的時候或許從臉上裡面表徵,但這個無形的東西是如何進來的?一直在抓不出來也一直猜不透,一輩子走過來當人當到老的時候也有快樂也有難過的時候,總是抓不準繩,包括生出來剛剛十個月呱呱落地的嬰兒,他的哭泣以及他的嬉戲他的那一種笑容也象徵著從最原始開始的一種精神,這些精神反串回來到他蓋棺論定時,沒有一個人真正抓過一個準繩,我如何控鎖?讓自己的快樂能夠覺得很自在於我已經開始準備要快樂了,還有我開始要難過,我已經準備不要難過了,這些翻來覆去的事物,這叫輪迴中,很簡單的解釋就是輪迴中。
爲什麼許多人對佛學有些時候避之唯恐不及,看到許多得道的高僧或是比丘在那個地方講道時,一看到電視一轉看到很多經文的時候就閃開了,因為或許他比較沒有辦法生活化,但是我剛剛所講的輪迴當中的意旨跟它所切入的那個角度又何嘗不是每一個人心境當中自由的寫照,這種寫照也象徵著你的喜怒哀樂憂傷悲無從秤出它的比重,它想進來就進來,它要出去就出去,曾經哪一個快樂的事情…去年的還是前年?還是剛剛當下的你留得住嗎?也留不住,曾經讓你難過的難過你有辦法連續難過一年嗎?我想你會受不了,這些東西都是來自於…台灣話麻糬手裡出,觀念在改變,因為這個觀念的變化對了讓每一個人心神能夠展開來,爲什麼會變了觀念?因為我們聽善知識,我們聽心海羅盤如影隨形的跟著它這樣亦步亦趨的走,走到這樣子我居然能夠發覺到我有辦法自己能夠療傷止痛時,這一個時候也象徵著我們自己的觀念不會被扭曲了,不會被許許多多形形色色於外的事件一定要把它強拗進去,然後把它扭曲掉?不可能,我們有自主性,那這一股自主性並不代表說我們絕對能夠控制著自己個人的喜怒哀樂憂傷悲,但最起碼我們能夠衡量得失時,心境終究能夠平衡到中庸,能夠讓自己的心裡非常的順暢。
所以從這個地方的倒裝我把今天的題目引介出來,引介到哪一個立足點呢?肚子可以受委屈,那當然這個地方我就大概把這個地方用擴大的解釋面來讓大家理解,許多人都不知道,當你真的盱衡整個全球化的經濟也好,人文素養也好,包括地理環境,包括天然災害等等一切的變化,我真的非常深刻的體會到有許許多多的地方,不要說他的人種、人形、人樣,包括他的骨骼長相等等,但是我相信中國的所謂的骨相術,還是麻衣相術一定有它其來有自的不同的表徵的意義與它的意境,所以我曾經提過說爲什麼非洲許許多多的民族都不存財?因為他們沒有一個人長得一副財鼻出來,因為他的鼻子永遠是朝天的永遠是要露財的,這並不是恥笑於他們的面相,只是說他在五行當中所吐露出來的那一種感覺,讓我們覺得那個地方要富有可能…居於那個地方的百姓就沒有富有之相,也象徵著雖然那個地方有很多的物質的資源可以能夠開採,但真正享有這些物質資源的並不是當地人而是外來的那些商人,這些變成這樣子形成一個全球的環境,你看這個有很多地方是地大物博,但並不是每一個地方的當下的子民都能夠享受那些的財富,所以他們本身所忍受的那一股飢餓,包括忍受的那一種痛楚都是在生存之所需而已,不管是對糧食的需求,不管對水源的需求,不管對所有其他氣候等等一切的適應度。
但你看我們在台灣來講的話爲什麼它叫寶島?在寶島這個地方小小的方圓三萬六千平方公里之內裡面,我才昨天晚上講的從有世紀以來我們知道人類到目前為止有寫的記載歷史,以現在的文書現在的文字所記載能夠看得懂的台灣現在是住最多人的時候是兩千三百多萬人,但是這兩千三百多萬人最大的變化點在什麼地方?就是今天本身大家我們必須要面對的,也必須要正視的一項事物,您想…從1945年開始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那個時候日本撤退了在東南亞所有的佔領,你想想看…在這中間裡面經過了大概有六十四年的時間裡,在東協十國裡面一樣的在戰後當中的重建,包括台灣一起在齊頭的並進,我們在當時台灣有三年級生出生出來的人,尤其最多的年代是三十六年跟三十七年次生出來的人,包括三十五年的,因為有很多的台灣人去到東南亞那個地方當軍伕,沒有戰死的回到家鄉以後,有人結婚了,有人如何對待?然後生了很多三五、三六、三七那個三字頭出來的孩子,包括三八的都有,接著四字頭的開始,那東南亞那些東協十國又何嘗不是也在那一種環境裡,處在於他們再重新再建造他們的家園的開始的一個起步。
但相同的經過了六十四年的時間的比照,您想想…東南亞在經過六十四年的努力的結論之後,我們看到還很多外勞來到台灣這個地方工作於他們之所需,養足了他們認為的飯飽,所以他們僅止於在整體的生存裡面的六十四年他無法改變觀念,因為他面臨的就是一個生存的所需,他所面臨的就是一個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一個非常急迫的需要,在以六十四年時空裡整個在東協十國裡面的百姓裡,有,他們也有宗教思想,但那一股宗教思想可能僅止於就在那種很虔誠的膜拜跟一種禮敬之外,你說從教義裡面能夠得到若干不同的這種啟示,除非他是本身對於文墨還是先天的素養?還是那一種修為有到達那一種格局很能夠直接進入浸淫,否則的話…都是全部門外漢,您想…不幸的事情要認真看,不幸的人不是來自於他有沒有飯吃?六十四年的時間裡面要養一個養肚子,六十四年還養不飽,這時我們突然駭然的感覺到倒抽一口冷氣,真的沒有認真想過,沒有錯,六十四年來東協十國的人,有許多都到全世界各地去當那個勞工,在他們其他不同的地方裡面付出他們認為的勞力,甚至於在他自己本國的國度裡面都還不能夠處在於相安無事平安過日子,你不管從緬甸,你不管從寮國,你不管從…甚而他們有他們的游擊隊,甚而他們有他們的反政府組織,這些屬於不能夠在很平安的生存的空間裡面所形成的架構,又必須要面對生活裡面在生存裡面肚子的壓力,請問他可受的委屈多了,他從受的委屈裡面所顯像出來也只不過什麼時候能夠把這個飯搞足?什麼時候能讓他自己吃得非常滿意?這些是屬於他日常生活裡面到有一天他的蓋棺論定時,僅止於攤平來講,吃飽了叫做幸福,沒有吃飽就覺得一生當中有所遺憾。
但反回來講,六十四年來台灣從無中生有到組織規劃,從許多人受日本教育目不識丁而走到今天比比皆是的大學生,這些裡面從文化教育水平的提昇,從每一個人經濟成長的數據,從每一個人過去這樣瘦不拉幾的養到最後滿街都是在減肥院,這時你才了解原來我們所得到的東西是多麼足堪以慰,但是在足堪以慰的過程裡面,可惜的台灣人吃了米長得大,長得胖,長得肥,卻沒有吃到吃米的水準,那是我們的遺憾,吃米要吃出水準來,東南亞的人他們沒有米飯很充裕,那是我講在時空背景環境,如果有六道輪迴不是只有扮演人的扮相,人還要分生在歐洲,生在亞洲,生在非洲,生在什麼洲?那叫做出生地點,出生的地點我才常說一句話:一個人天生時代的環境背景他沒有辦法掌握,甚至於落在哪個地方?他根本不能夠隨由他取,所以他在東南亞那個地方當成他一個百姓在扮演,他就必須實實足足的熬了…如果從戰後二次世界大戰為止,以戰後生的那一年開始的人他足足吃盡苦頭六十四年,除非他的造化比別人好,那是僅有的,稀有的,多數人都在那一個很不好的環境裡面圖騰於自己的溫飽。
但是我們在台灣的百姓卻能夠在這裡面養足了自己的精氣神之外,求取著自己的文化水平跟自己看法的一些藝術修養,甚而最有幸的還能跟著教授聽了十五年的善知識,這善知識裡面的延展度不是話下,不是你一個人本身用範圍還是用圈圈可以框住的,這善知識的範圍裡面包含經典最不容易解釋的,包括是金剛經跟心經裡面到現在最高境界的阿彌陀佛四十八願,這些大家都能夠耳熟能詳的如數家珍的慢慢的自己琅琅上口的都是你平常有在學習,但是由此可知的我們從這個地方開始就可以漸漸了解到你在台灣所冀求的事物裡面應該在哪個地方轉動你的方向?這是一個大原則,我絕對不是因為今天出了專題小小的說肚子可以受委屈觀念不能被扭曲,我們一個人如果在環境不好就要認真吃苦,吃到最後以後要長大立定成人,這又不是小學寫作文?今天談的是一個大的方向問題,十幾年,聽課有聽課的水準,聽到的東西是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已經聽到我常在強調這麼一件事,四十八願你們都在聽了,那其他的事物來講就日常生活另外一種眼界當人的一種瞻觀,也是對自己的自我的一種交代,這一種交代就很了然的我已經對於過去曾經走過的路途,包括教授在內,曾經苦過的日子我感覺回想起來甘之如飴,最起碼我眼望著其他的國度裡面的百姓,我總是覺得我還可能…不敢說比他們有修,比他們幸福,在這個幸福的過程的節奏感裡,我非但能夠養足自己的精氣神,我還能夠飽足了中國人本身的人文人本跟哲學思想,我還能夠從這裡透過這個角度能夠傳送於其他地方,那這些是我個人本身的感受,那接受者本身又何嘗不是在教學互長之內衍生出你們本身必該應該具備的那一種智慧的啟迪與良知?
這樣子慢慢的走過來之後我們眼見著台灣已經快順勢的跨過,再來以建國…中國國民黨的建國開始,國父孫中山的建國開始快接近一百年了,這時一個世紀,一個世紀的啟程裡面我們看到從軍閥的割據,我們從看到日軍的佔領,我們從國共的戰爭,我們看到台灣在這個所有的地方百業蕭條之中,然後慢慢的開始由零變成組織規劃,那這些事物都在現代人眼裡,還活著的人眼裡,讀歷史讀過的親眼看過的人都可以如數家珍,最起碼我們在肚子挨餓的過程裡,我曾經說過一個很淺顯的一句話,肚子最好騙,因為上帝知道多數人都會挨餓,所以祂讓每一個人精神當中的肚子的那一種飢餓程度會在那一剎那之間感覺到餓,但是過了一下就忘記了,爲什麼?因為這樣子才能維持你們繼續活下去,否則的話這個人一餓,餓一天都不會忘掉,那一種感覺都還存在會受不了,那很多人會做傻事的,所以老天有憐憫之心從這個地方讓大家了解到肚子最容易騙,所以肚子最容易騙,很多人在饑餓…當中裡面耗損了自己內部的一個資源,所以才有骨瘦如柴,才有飢餓三十那些飢寒的孤兒那一種扮相那一種樣子出來。
而我們今天也同時看到在台灣沒有這種情況時,當然勢必的大家在這個地方要另起爐灶看一樁事,什麼叫另起爐灶?以前我母親開始的時候,節衣縮食的很希望對於自己的子女有所很好的教育的一種帶動跟成長,所有東西所緬懷的都是一種非常儉樸的方式來過日子,因為也窮過了,也苦怕了,但這些觀念在深植於我們受她養育長大的孩子裡面,當成是在平常日常生活裡面對於一個長輩的敬重與一種敬仰。轉回來…到我們今天能夠帶動整個社會也算是一個主流的時候,也當做一個支柱的同時,相對的…有許多人在士農工商裡面做成不同分野的角色扮演,但是再返回來在做人過程裡面,六十幾年了有沒有試問過我在這個人世間走到這個程度到目前為止,在整體的人生觀的評估裡我到底對這個社會我有沒有付出過什麼該付出的地方?除了你的工作之外,那是你必須要必備的,因為那個是你當成是你養家活口裡面的一個專業,還是一個伎倆?還是一個生意?還是一個服務?還是一個公職?都沒有關係。
但返回來…在台灣本島兩千三百萬人達到這一個比較高的素質的同時,不管是人的素質高?不管是數目的數值高?不管是所有人大家都已經在這個地方有他會養尊處優時,這時我們是不是有深刻的去感受到?我在這三十幾年的歲月二十幾年的歲月,還是五十、六十歲月裡,我有沒有曾經走過來的路途基於某種程度的因素或某種角度的變化,我把我的觀念扭曲掉了?這個觀念的扭曲是一個趨勢,這個觀念的扭曲也就是一個價值觀的奠定,這個觀念的趨勢也就會演變出未來台灣的價值,也是未來台灣的命運,這個絕對錯不了。所以台灣現在不是只有ECFA這一個簽訂與否的對應問題,台灣這個未來的未定論它所存在的是台灣人真正確認的觀念有沒有實實在在確認到應該從哪個地方對這個地方重新認同起?這一股認同不是政治語言,這更不是政治術語,但是必須要從這個地方確鑿於自己在心態當中裡面來這裡當人,我不是說過…不是每一個人都玩政治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搞生意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來賺大錢的,但最起碼我們活在這裡的當下大家都有責任對自己交代,那這個交代就是聽課程聽到某種程度時,程度自然會拉上去,拉上去之後就慢慢會思考著,我在人生活的意義與價值會從哪個地方開始彰顯出來?
我先從這個地方做一個大的題目的一個導引跟楔子,然後我轉另外一個借鏡讓大家理解到爲什麼我要從這個方向剖題?記得當時我接受到家裡那尊觀世音佛祖的時候,這一個典故所接受到的原因就是來自於民國三十八年政府撤退時,在上海有一個非常有名的大寺院裡,有一個得道的高僧所供養的佛祖觀世音佛祖就是現在教授所供養,當時他在供養的過程時,他要把這一尊佛帶來,當時他了解到中國必有劫難,那這個劫難不是國共戰爭的劫數讓國民黨撤退的劫難,是中國的劫難是來自於你不知道的那一種…人文思想看法沒有辦法去形容的劫難,所以他當時告知了那一個有錢的人說:你務必的家當少帶,但這三尊佛要帶回去台灣,否則必然一定遭劫,那五六百年的遭劫不是來自於祂的年代而已,是來自於這一尊觀世音佛祖的精神跟支柱跟祂的所謂的宗教信仰當中的依憑,放眼望去台灣根本沒有五六百年的廟,你再整個台灣省走遍哪有五六百年的廟?但是有五六百年的佛在台灣啊,那是意義與價值不同了,那個根本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那一種所謂的價值觀,所以因為如此在輾轉的能夠讓教授供養到今天,然後再輾轉變成了心海羅盤的大家長,這些來到於這一種無形當中很像冥冥當中就有人在導引著某些事物而衍生出到今天我站在台上的格局。
那以這個格局來推論來推定的話,相對的在中國當時他所說的那一個劫難又何嘗不是從我們所談的民國的五十六年到六十五年的文化大革命,那一個革命的確把中國的根都差一點給革掉了,那一個革命把中國的倫理也差一點摒除掉,那一個革命幾乎把人跟人之間幾乎所有的相信的最基本的程度全部蕩然不存,人跟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可信度可言,人跟人之間不兩眼相見的,人跟人之間沒有任何話可談了,每一個人眼睛都是直視的,幾乎都已經漫無表情十年的糟蹋,這個時候我請問他肚子餓不餓?他一樣餓,但餓著肚子環境裡面不是只有肚子餓而已,後面還一直在改觀念,一個破四舊,一個批孔揚秦,一個…等等所有的對待關係,讓當時處在以時空而言的當下的子民沒有一個人有自己的思想,所以他必須要被觀念一直強勢的做扭轉,要符合著那一種扭轉的趨勢他才能再苟活於當時的現代,您就了解到對於人性是多麼大的摧殘?但是也一樣走過了十年,那十年絕對是對人性當中相當大的考核,讓許許多多的人有些時候真的沒有辦法活過那一剎那的考驗時只好自我了斷,這就是一個時代環境的一個悲哀。
但是衍生的程度是在民國的五十六年到六十五年,結果最不好的時機打到谷底了,結果四人幫的垮台之後,接著又華國鋒臨時的接掌,接著轉嫁成鄧小平開始主政時,接著由楊尚昆來做成陪襯,你看看…開始做成經濟改革,這個叫否極泰來,打到谷底了,完全都沒有希望了,突然翻身,翻出今天的新中國來你就可以理解,這種東西叫做起承轉合的事物,這也就代表那些的百姓在那過程裡面也曾經足足受過十年的非常大的一個徹底的洗禮,今天轉回來到以當時在中國的環境跟背景,絕對沒有人想到日後的中國會有今天如此的強盛,在全世界各個鼎立當中裡面,不要說美蘇中三國,現在很拼了,所以有一些時候我們看很多事情,爲什麼這一次在今年的十一月十五號現在新聞已經發佈到十八號歐巴馬要去中國大陸訪問,因為有關係到中國持有他強烈的外債,強烈的美元,多少數額的美元,他必須在中美當中的平衡的貿易取得某種程度的一種認同,這是屬於一個政治領域裡面該談判的條件,相對當時誰會想到中國什麼時候跟美國在某種程度上的平起平坐這是國際局勢,國際局勢就是觀念在從最不好的時候,跟文化大革命兩個比起來幾乎是天壤之別,被文化大革命的人絕對沒有想到日後我的祖先,還是日後我的晚輩,他們會去跟美國談這個所謂的美國金融美國的外匯,沒有人會去想過,因為那個時候想到只是肚子飽了,他明天不要來鬥我就好了,那是唯一能夠阿彌陀佛的事情。
但轉回來我們今天看這個事態時,在台灣的確…我們耗費了很多事物,在我沒有跟大家提起到在東協十國裡面,曾經走過的跟我們一樣曾經傷害,但是那一種過程裡面我們慢慢建立起來,它今天依然還在靠勞工的輸出養足它自己本國的百姓,但我們經過這六十幾年裡面汰換過來的精神跟體質上,除了把國民義務水平教育提昇之外,把經濟領域走入科技領域之外,把一些我們能夠置之於死地而後生的一些加工出口,還是一些民間的產業能夠慢慢挪移到應該去的地方落地生根之外,剩下的在其他台灣本島裡面,所謂的台灣主體的價值裡面全部被政治語言操控,這時我才覺得可惜,可惜得很,因為我同時也在這個地方也努力的做著一種真正叫心靈深處的改革,這一股深處的改革就是能夠讓大家肚子可以受委屈觀念不能被扭曲,用很平實很正當很中道的力道來對自己本身做個人生的交代,能夠以不管在從哪個教學裡面,不管是佛道儒來做成生命裡面自己認知的一種學術領域的一種依歸,然後很實實在在踏實的演著人生裡面該扮演的不同階段的一個角色,然後順勢的來調整到台灣整個風氣跟趨勢,文化大革命也是趨勢。
但今天台灣從民國的八十九年一轉變過來到九十年開始,一轉也是十年的趨勢,這十年的趨勢裡面我們肚子那個時候可能沒有受到什麼委屈,但是我們的觀念一直被扭曲,我們的觀念活生生的就被拉到不同的軸線去,這個中間一拉就一差十萬八千里,您知道在這個過程時許許多多的人本身所做事業的擔當跟包括人世間的看法,以及對很多事物的這一種角度的切入點,完全不是憑著自己本身熟透能詳的自我療傷止痛的方式,完全是看著所有外在形形色色,然後人云亦云的把它當成是一種自己日常生活的知識領域的所得,如此趨勢一造成的時候,自然就會蔓延出它開始慢慢的開花,也就衍生出到某種程度時在整個台灣本島已經喪失了它應該具備的國本,哪一個國本?從政治領域裡面的口號的分野性,再從一些媒體裡面不管在三山五嶽裡面分別門分門別派等等一切,大家在這個地方相互指摘,然後立下不同的指標跟旨意時,我深刻的感覺到這十年當中裡面我們的觀念徹底的被扭曲到一個不可容許的地位,也是不可容許的地步,那一個就是台灣根本沒有國家了,已經沒有了,台灣已經不像是一個國家了,也不像是一個地方政府了,它是像一盤散沙兩千三百萬人在那裡而已,那裡的百姓沒有人承認台灣是他的國家,也不認為台灣是屬於哪一個國家的比比皆是也,許許多多人是活在自己的當下,只要自己的食衣住行育樂過得了就好了,我門關起來,那剩下的是你家的事,不管在任何一個地方的情況見義勇為的人越來越少了,爲國家犧牲奉獻的人很像都是傻子。
有許許多多的東西都是來自於人們已經不會把定著在這個地方出生的時候的地方產生任何一丁點的懷念,這種懷念我可以深刻的感受,怎麼說呢?最近因為常常出國,有基於某種需要把善知識傳播到中國大陸去的這一個步調,很穩步張弓的在慢慢做成經營,去的時間不長,大概有些時候是八天七夜,中間裡就是談一些事情,然後剩下的時間我去到北京八天連飯店的門…出去只是談事,回來就窩在房間,我從來不去任何地方旅遊,雖然有必備的車子在那裡,但是出門我從來不去做旅遊的這種打算,也沒有任何的地方去照過相還是留過影,結果那八天的時間我覺得很難捱,事情…心裡面一直想著繫數著台灣是我的家園,雖然我在北京的身體,但是我心裡感覺到台灣畢竟是我出生的地方那一種感應點,所以八天裡面過的日子的確我覺得頗漫長的,日子過得頗慢的,但是回到台灣一坐下來回到自己的家很舒服的舒適的那一種很熟透的環境跟人文跟氣息跟等等一切時,一個禮拜一晃就過去了,根本沒有覺得時間的短促,也不會覺得時間的冗長,這中間的差距點是心裡面的一種作祟也好,但是實質的觀念上也可以感應到人不親土親,但可惜的一點就是針對於台灣這一塊現況的土地所產生的扭曲現狀,它所象徵的影射的含意點絕對不是來自於我們一般人一個眼睛可以看穿的。
所以我在週年慶的時候我才特別的強調我說未來的台灣僅剩十年的時間,也只有給你十年的機會,在未來的十年裡如果沒有辦法重振起台灣百姓對很多事物的認知時,相對許許多多瀰瀰漫漫稀稀散散一個不入正道,不入主流的東西一侵入到台灣百姓深邃他們精神的領域時,這個地方到時候我讓大家了解到,做人哦!我曾經比喻過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角度,有些時候我們看那個人很齷齷齪齪的,齷齷齪齪的還有一個樣子,最起碼齷齷跟齪齪你看得出一個樣子,但是台灣話有一句話講得比喻人是比喻到最不能聽的話,那個叫什麼?那個人很稠啦!稠你知道吧?一稠的話連齷齷齪齪都沒有了,齷齷齪齪的還有一個樣子,稠就是很像我們打雞蛋有沒有?那個雞蛋蛋白有些時候還沾得要掉不掉,很黏稠就對了,那個人很稠,稠是沒有人形了,稠是沒有樣子了,所以那個是對一個人來講…不要說是污辱,形容得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所以你說那個人齷齷齪齪還算有個齷齷齪齪的樣子,稠連樣子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所以你說未來的台灣它本身所存在的一個主義者,如果不能把社會裡面的觀感跟觀念徹底的做一種很好的更替跟大家自我的一個覺醒,以後台灣不是齷齷齪齪,可能會變很稠也不一定。
這時候我們真正的要來自於天助自助者,老天只有幫助那個自己懂得會自己幫助自己的人,那個地方的百姓跟子民才有幸福可言,否則那個地方的百姓所做的都是一個烏合之眾,你如果當成是一個烏合之眾在演的同時,這個地方生不出任何力道來,再也生不出任何契機,更不能再產生更好的觀念來衍生給下一代的吉凶禍福,所以這些都是當下我們自己能夠在這裡聽取善知識的人,每一個人肩環肩,手牽手,能夠足併足的應該去併出的一條大路,這個是一個大聲的疾呼,畢竟我知道困難已經出來了,我也知道危機又重重,這些東西已經不是在談經濟領域的方面,因為這個東西…苛政猛於虎是過去的人對一些政治領域範疇裡面的嚴苛程度,包括沒有辦法理性懷柔於民而產生的怨懟,但是我們今天不是苛政猛於虎,這個所謂的妖言語惑眾所帶動的事物更加猛於洪水猛獸,讓許多人的心思裡面已經各自為政,人與人之間的情懷就很像在文化大革命的同時,再也沒有任何相信可言,許多的事物都可以,即使你今天到位高總統都可以因為一個檢舉信函就把你抹得滿天黑,讓你明天開始滿天都是鋪報紙,然後讓你很多消息就這樣沸沸揚揚的。
您知道…家裡一不修善,神佛是不上案的,家裡一個人如果不好好的修善良的德行,你家即使再拜再多的神再多的佛祂從來不會到你家坐一下的,同樣的一個國度裡面任意的吵翻天,每件事情大家在這個地方不是真正的講一個公理跟正義,每天所談的都是來自於一些小道的消息,要不就是些謾罵,就是一個污辱,就是一個抹黑,這種喧喧嚷嚷的不好的氣息把台灣的福氣全部打掉了,全部打光了啦!光到透透啦!這個叫做共業,這一股共業從什麼地方看得到?你只要手上拿著這一份雜誌在看就是一個共業的開始,這個一看就是一個共業,一看到裡面所有的東西所衍生出來的後遺症就是你把這個思想裝入腦袋瓜裡,然後衍生出許多看法,看著所有的人,因為你心目中裡面絕對沒有一個好人,你心目中的感受全部都是壞人,就像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相信人,道理不都一樣?人家經過十年的苦,我們眼睜睜看到我們步他的後塵又是十年,但這十年快結束,也會結束,所以我勢必的在這一種非常痛心疾首的情況之下,因為我所做的工作剛好跟它在搶僕人。
我每天做的事情在台上您想想…,我在台上十五六年誰聽過我講過哪一個人不好?誰聽過我說過哪一個人的壞話?誰聽過我指責過哪一個人的不是?都沒有,包括當時沸沸騰騰陳進興案的同時,我只有當時告訴大家不要去怨恨這個人,這個人只不過是做一個錯誤的示範,我們對整體社會所抱之以關懷的那一個情懷應該憎惡事不要憎惡人,我們要憎惡討厭這個社會怎麼有這個價值觀讓這個事情發生?我們不要去討厭那個已經做了錯誤示範的人,因為他很可憐,他也是無知,這些觀念點要能夠深植於每一個人的內在時,那相對大家對很多事情的看法就能夠豁然開朗,以這個比照跟比喻就是我們在座今天不管怎麼樣七八百人坐著能夠用這種心情的比照,我覺得大家一分的努力當中一定會改變一片天地。但是眼望著中國大陸跟我們有多少的民情與不同,這一次ECFA裡面在執政黨裡面包括海基會裡面所代表的這一個所謂研討會去到中國大陸,要成行當中裡面各媒體裡面所邀請的單位中國大陸獨獨排除了蘋果牌,你不能來,這樣子,不是怕你,只是不歡迎這種東西來,爲什麼?教育一個百姓跟子民,我們每天所面對的一個事物都是一個非常坦蕩的。
中國大陸他們有非常嚴苛的所謂的政府的一個督促單位,就像我們這個地方的監察院,它是叫中紀委,但是他們本身對於很多事情的公務人員的盤查跟巡察也是非常的苛刻跟嚴責的,民間當中裡面所運作的事物,我去到北京所看到的在那個地方工作的人讓我感覺到的時候,我要讓現代的年輕人你們好好聽著,不是來這個地方呢…因為你父母親還有辦法,你帶女朋友回去睡到下午三四點沖個馬桶他才知道你醒了,然後你爸爸媽媽要等著你吃中午飯的時候,挨餓的,受凍的…不要受凍,冷不冷我不知道,但最起碼很難過的看著你起來很高興的炒個菜想跟你一起吃飯,然後跟你開了口,你說不行啦!你不了解我們年輕人的事情,結果我後面一句話沒有補上,今天我把它補上去,結果他的媽媽告訴他說:兒子你不要這樣子,你爸爸從中午就等到現在,還穿得特別整齊,看著你們兩個起床了準備好了菜,他最拿手的要炒給你們吃,你好歹不歹你也陪他吃一下吧?她兒子居然再反駁她更厲害的一句話,他說:媽媽妳不要這樣跟我講話好不好?你這樣跟我講話我壓力很大欸!這樣就壓力很大了,你看能聽得進去幾句?我上次是留個面子給你,我還沒有說出來,這下子我全部都抖出來,壓力很大?
在中國北京裡面我所看到的服務人員每一個都是高材生,都是各地來到北京上學以後畢業了,甚至於從外地來的全部都是大學畢業以上的程度,都是來自於飛到他的家鄉,坐車到他的家鄉,有些要三天,有些四天,黑龍江,內蒙等等太多了,都是孤家寡人來這裡租一個床睡覺,都是這個年紀,秉足了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大都會裡面希望闖出一片天地,他那時候他絕對沒有他的媽媽他的父親來炒個菜給他吃,有的話他三更半夜都會哭回去,你就可以理解這中間的時代產物背景我們已經輸人家太多了,這些裡面已經不是現在台灣的年輕人你每天看的還有你父母的背影當一個依靠當一個依賴,你還可以從很多工作裡面左挑右選的,你還可以很多裡面呢?很多自我意識裡面相當的強烈,尤其是…我難過的一點說正格的,這個難過的角度當中裡面心裡面在有感而而發。
這幾天剛好電視轉出來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一個畫面,或許大家都不經意,但我在意,因為這兩天裡面剛好不是假日不是休息的假日,百貨公司剛好在週年慶的時候有人要等著拿什麼包包我不知道,大排長龍說幾萬人,我不了解,問題是我一看到很多都是在上班的臉,怎麼沒去上班在那邊等?怎麼在那邊排著等那個包包?那時候我心裡想他有沒有工作啊?他到底拿這個跟他的工作當中裡面目前的生活近況如何?他的環境背景如何?我實在很想問他,他的觀念如何?這些東西有沒有去深考過?如果一個人今天活著長大只是父母親支持你在讀書到某種程度的學歷畢業之後,你依憑著大家就憑個運氣然後丟了看看,有試用就試用,沒有試用在家裡面還是吃父母的,剩下所有時間一翻開來不是體育版就是電影版就是娛樂界版,那也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們的生命的截止也可以算出那個時間大概多久,這個生命的截止不是來自於個人的生命,這一塊土地能夠維繫的時間的長久,可以馬上算一下就知道了,算一下就知道,不用給別人來算,那是觀念全部都不對了,觀念不對是來自於前十年的所有的媒體的大肆的渲染,把很多東西裡面從來沒有做過一個正派的一個經營的理念。
您看看人家慈濟,您看看人家大愛的新聞台,您看看人家在每一個地方所報導的事情裡面對社會賦予多少正面與價值的意義?為了多少的耕耘不遺餘力,然後他在那個地方鋪陳的事項,沒想到我們在台灣其其他他的所有的包括媒體裡面所影射出來的,你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你讓一個或許對一些事物因為結婚以後就再也不問世俗的人,甚至於她所有的知識的傳送都是她老公的話而已,完蛋了,她老公的話沒有講到的她從電視看就出來了,結果她從在電視再看到的沒有一個有營養的話,結果兩個一充填出來就是她的人生,這時你才知道這些迂迂腐腐的事物所存在的一個價值觀,請問跟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沒有兩樣,我們的價值觀被扭曲掉了,趨勢一定會被改變掉,我們的福氣也會跟著被沖掉,當被沖走的同時,在這裡讓我覺得比較遺憾的並不是生命來自於長短之間的可貴,是來自於我今生今世我所做的東西的駐足。
教授個人本身擔綱一樣工作是絕對的,用全身的力道的全力以赴不在話下,您想想幾十年的歲月裡面我從事於這個工作矢志不變,但是目的也是希望從這個地方引申出大家對這個地方的看法跟角度,然後捻捏成…不管在這個大國壓境的同時,我們還游刃有餘的像個刺蝟一樣,去保有著後代子孫裡面一個很安全寬廣的生活空間,我們給予他非常有氧的地方,非常清新的地方,非常乾淨的地方,非常樂足的地方,存在著很好的思想跟教育,孕育著下一代成長的雛形,最起碼的我們不要求人多,但我們要求人種精,人質好,這是大家以後的希望,對下一代的期待,生命的意義就是創造宇宙繼起的生命,人類的下一代不是我眼界所看到我的子女跟我的兒子而已,所有在屬於下一代的年齡層全部概括承受,但概括與承受當中,教育的指標的意義就是要來自於從這個地方追根究底的不是來自於他生活必須的術科,而是來自於他的學問夠不夠?就是來自於觀念好不好?這個觀念是根深蒂固的。
所以一個人吃不飽他本身只要求到吃飽的範疇是他最低層的一個限制,但你想想看這個低層的限制就有多少大概三十億人卡在那個門檻一直沒有辦法跨越,我們有幸跨越過,我們有幸身臨其境,我們有幸能夠讀那麼多的閱覽,又透過科技視訊,但這些東西帶給我們在某種方面的程度跟某種方面的知識領域是否同時有做變遷?只有看到一些科技的延展跟進步,沒有看到自己的內心裡面的寸步不移,沒有看到自己的中庸,沒有看到自己的視野瞻觀,沒有看到自己的為人自己自我的處事,相對你就看不到優質的年輕人走在台北市的街上,這是難免的,這些話語很深沉,因為我從事的工作跟你們不同,你們在那個地方跟我教學與互長當中形成了一面善緣,但回去以後各人又是不同的士農工商,但我今天走在這裡不同的角度的那一種呼籲跟心裡的一個沉痛就是眼看著別人所有的一種起步,眼看著別人每一個有規有矩的一種循規蹈矩,眼看著中國大陸每一個最基本的我所看到的他們對年長者絕對是尊重,他們那個敬老扶幼是中國現在最基本的特色,甚至於你在餐廳,你要走樓梯的時候,服務員還會跟你講稍微等一下那邊有長輩要先下去,是這樣子的,台灣誰理你啊?台灣開公車,歐吉桑快一點好不好?動作太慢的話我車子就開走了,這什麼什麼的?這種禮數,這種對應,沒有人是天生的,被教出來的,被不好的習慣引出來的,被不好的習慣帶動出來的,所以這些在整體社會你不要看它是一個冰山的一角,累積成就是一座山,每個人看事情只有看到自己自掃門前雪,所以我說不要小看自己的力道。
教授今天能夠毅然決然知道盲點在哪裡,不管在執政的角度裡面分藍綠,他們本身在執政裡面領導者是這個架構,下面的團隊還是依然過去曾經承襲下來的那些應該具備公務人員資格的人,但是我們轉回來的時候,剩下社會所存續的彼此相互依賴的東西就靠訊息跟靠視訊媒體的傳播,但視訊媒體的傳播所傳達的訊息如果是一個否定的,是一個不正確的,是一個荒謬的,是一個貪瞋癡慢疑瀰漫的,我們把曾經上輩子修過的福氣都會因為這一次的聽那一次的想,還有那一次的看,包括那一次的跟著一起說,把台灣的福氣一起說掉了,一起也輸光了。所以你看到的921大地震來了多久而已啊?前幾天又來一個車輪籠埔一樣附近的…接近快要七級,這個時候我們很像連一點捍衛的力道都沒有,怎麼連一點福份都不夠,這些都是台灣百姓琅琅上口的口業跟筆業一起造出來的,口業看到電視媒體這麼多的口業一直在氾濫,又看到很多人不惜的不怕浪費這個地球資源的每個禮拜發一本的,你知道一個好的一本書我們在寫書寫多久?我們每一本書編撰的這麼好,這些書沒有人會丟掉的,爲什麼?我們對得起大地,我們對得起我們寫什麼,我們的內涵是這一代看,下一代子孫看,有人類都可以看,但是它那一本是這個月看完這個禮拜看完,不要說這個禮拜,一看完就丟掉了,他看到什麼?看到一些毒素,看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就看到一些咒語,就看到一些魔箍,但很多人趨之若鶩,就把它當成是生活的一個訊息,那這時當穿雜於生活的訊息變成很牢固的同時,請問這個地方不敗都難,這個地方不變黏稠都很困難,所以這些話如果是站在一個政治語言,我說,那是我錯,如果站在任何商業利益,我說,也是我錯,但如果站在我本身所執行的工作吾道一以貫之,講到今天從來沒有變更過的話,我就希望大家應該注意,應該提醒,應該了解了。
所以未來我爲什麼在佛祖授意首肯之下成立中華民國媒體受虐害者伸張正義協會?目的就是要把這一股不好的亂源扳正,靠著大家齊家背景的力道,很簡單的一個力道。今天我們一個東西你能夠了解到從哪個地方方向出去了,相對社會慢慢的規正,你不要認為我們所看到的什麼叫做幫助犯?你不要認為他那個人講話也不是我講的,對不起,你看就是你有事了,這叫幫助犯,幫助的東西就是共同正犯就是同樣意思,這代表著你在某些事情雖然我不殺伯仁,但全天下很多伯仁都因你而死,所有事情…道德與良知跟良心,每樁事情我說我一生一世的時間沒有白用,我在我活到今年的歲數裡面,您知道大家了解到我現在作品有多少嗎?我現在能夠寫得出好幾百本欸,我能夠有的作品多少?琳瑯滿目,全世界沒有一個人有這麼多作品的,而且沒有一個題目是一樣的,沒有一個內容是一樣的,但是爲了這些我還又幡然回來領受另外一個新的工作,這個工作目的也是淨化這個地方,乾淨這個地方,洗滌這個地方,讓後代的子子孫孫知道那個是不可行的一條路,那個是不可行的思維,那個是不可行的思想,這些東西如果駐足居留在每一個人身體裡面是一個非常強烈的毒素。
大家或許不了解每次的天災地變,每次的洪水,每次在台灣來講一個蕃薯這麼大的地方,橫掃右掃左掃亂掃都會出事的,我記得柯羅莎颱風的時候直徑是六百公里,當天我那時候心裡想…全場的票都已經出去了,總共再包括轉播區裡面大概四千多位,請問四千多個人如果出那個家門,安全是我要負責到每一個人,任何一個人出了狀況,那唯我是問,因為畢竟我是這一個活動的引導者,所以我在當時我也沒有請示佛祖,我就心裡面非常篤定的就算是對我人生當中一個最大的考驗,這一股考驗就代表著我該不該?我應不應該?我有沒有勇氣去辦?那這一個辦的方式裡面說好就走了,結果這走的時候,有許許多多的心海家族是認為這一趟我去可能沒有幾個人,沒有幾個人敢來,沒想到進去才知道我只是其中一個而已,全部都滿滿的,這時候才了解到當時還好我們前任的這個陸軍總司令陳鎮湘這個陳上將他也到現場,他說看到這個場景讓我嚇一跳,國軍如果這樣子就不得了了,我們國軍還不見得有這個能耐,像這種天什麼活動都停辦了,沒有錯,所以我爲誰而戰?我爲何而戰?現代年輕人非常迷惘的地方,他們今天想到如果真的他打過來我要打嗎?我要跟他一起對幹嗎?對不起,這些問題既然起那個心就動那個念,已經不能打了,那何必還要問呢?
所以我們在一個國度裡,大家基於很不容易的戰後的六十四年,從痛苦挨餓,從受苦,從蕃薯吃長大,有蕃薯還不錯,這些點點滴滴的累積到今天,台灣有如此讓我們感覺到行為裡面包括一個國際經濟價值地位,以及包括可以讓我們有茲可循的財富,包括外匯存底,但這些的打破了貧窮突破了貧窮之後,相信在座有沒有同時的突破了思想觀念的瓶頸而免受它觀念在轉變?沒想到只有幾本書而已,只有幾本劣行的雜誌,還有幾個電視台而已,就居然有辦法把大家搞得昏昏沉沉的,人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看大愛跟慈濟電視台,他們本身的台品,他們本身對於電視當中所播出的一個要求,他們對於採訪新聞所涉入的精髓以及對民生的關懷,以及對於一些好事好人的報導,以及對於一些立志向上的人的一個鼓勵在在的彰顯出那叫台灣精神,所以台灣的精神是非常乾淨剔透的。台灣的精神從哪裡可以看得到?我的先人,我的父親,我的祖母他們那一代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再次的一直強調,昨天晚上我有談過台灣過去是到處都是麋鹿,整個山林原野都是麋鹿都是黑熊,麋鹿是最膽小的,牠真的是得之也驚,受之也驚的,牠是受寵若驚的寵物,牠也不知道從山林當中稍微…你看看Discovery裡任何鹿在吃東西的時候,牠們都有一個放哨的,所以牠邊吃還邊看看老虎有沒有來?所以那個是已經天生種性就如此,但你在台灣可以看到這個麋鹿這麼多代表當時在這裡的人是非常祥和的,以當時的祥和是叫做失去的地平線,人性的種族跟人性的心理的發揮是非常的虔誠跟自然才有能夠與獸為伍,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可以了解到這一種感應點是非常的特殊,就像是這一種感應點在什麼地方發現?就在我家裡面供的崑崙山的大佛裡面,你想想看,我一照到祂的時候,祂現財神也是一個相,另外照到祂居然祂的肩膀當中跳一隻麋鹿這麼大隻的畫像在這裡,一個影子咖啡色,不叫影子就是形體出來了,所以那個時候我感覺到麋鹿與佛為伍,這個麋鹿就代表著…馬車也是如此,所以這個白牛也是這樣子都是屬於善知識的,所以這些與獸為伍的都是佛界仙界的人,所以過去我們的先人早民能夠與獸為伍,能夠跟黑熊為伍代表這個地方人性當中的純樸與自在。
但是經過輾轉我們可能是因為五胡亂華之後有很多人的祖先從中原當中遷徙過來,遷徙過來也不壞啊?大家來到這個地方,台灣頂多也是閩客交戰,那只是因為地域爭奪一個生存權而已,大家彼此在這個地方要求求取生存的最基本的伎倆就是互鬥,鬥完了,過了沒事了,那能夠住哪裡的?住中間的,住高山的,住平地的,如此分野,但萬萬沒想到短短的十年裡面已經分不出什麼叫做正?什麼叫做邪?什麼叫歪?什麼叫是?什麼叫做非了,十年,十年的時間讓你無從分辨是非,十年的時間讓所有人都變壞人,十年的時間讓所有人都像文化大革命都變罪人,您想…我們付出了多少代價?我們一生當中的努力難道只是來看這種局面?讓台灣淪為那個不三不四的稠嗎?所以教授絕對有生之年後面的歲月完成這個心志,絕對把我一生當中曾經努力過的三十年,我絕對不願意讓後面變成泡漚,這也是在在的疾呼,若不好好管緊這一道,若不好好看緊這個卡,若不好好釐清這個現代化的一個角度跟一個趨勢,有可能的…什麼叫做淨口業真言?佛祖所言,當我們供養佛的時候第一個開始的第一句話就是淨口業真言,但淨口業真言的過程裡面代表著這裡只要口業一乾淨這個地方的人就幸福了。
沒想到我們很像輪番上陣每天都有口業,每天都有抹黑別人,每天都會抹黑別人,每天都有不同顛倒的是非就會在這個地方甚囂塵上,因為有觀眾,因為有人喜歡聽,因為有人喜歡領受,那這些實實在在讓一群同在這個地方同修的人,讓我們在這個地方薰蕕同器,臭草跟香草同在一個地方活著,所以薰蕕不同器冰炭不同爐,那是我們特別的自我要求在這個時空與環境背景,我說這個並不是憑空踩輪的話,我也不是憑空捏造的意境,大家所看的所目睹的皆是事實,如果不能夠把這一個肚子可以受委屈曾經走過的時代當成懷念,而把觀念已經被扭曲的地方你卻把它當成以後的習慣,那我們台灣以後不沉淪都難。所以今天我所談的問題已經不是來自於個人修為修養的僅止於你們在生活當中的心靈寫照的意境,那些聽久了都很有深度很有夠格局,我在在的另外一種用不同層級的跟層次的力量,希望心海家族群聚而起,你們好好靜待著我成立的那一個時間,你們好好成立的那個時空裡面攜家帶眷,我希望你們盡你們一生所有最大的力道爲台灣盡一份你們該盡的責任與義務,也只有大家正視這個事情,正視每一句話出去,每一個字眼的寫法。
您想想…教授在台上十五年,一千五六百集沒有任何草稿即席的談話,你曾經看過聽過哪一句話不堪入耳的?我連用字遣字我在沒有任何準備都習以變成自然,那叫一個人前世有修,我們修行是這麼要求的嚴苛,否則很容易說漏嘴,否則很容易隨性而上,否則很容易打蛇隨棍上,要罵就罵得乾乾淨淨一點,打破砂鍋還要問砂鍋在哪裡一大堆,但我們並沒有這樣子談話,在一種節制也沒有特別的克制,因為那是一種修行,修行的表徵叫做如來,如其本來,我又沒有特別,所以一個人在深度的過程裡面是大家都可以做到的,只是在這個地方我更大聲的疾呼,不要輕忽這個事,這個事再讓它超過十年台灣就變成黏稠,那時文化大革命帶給中國大陸一個相當大的浩劫,也是給中國大陸許許多多人在十年當中人跟人彼此疏離到不行,就像是每一個人眼神只有往前盯不會往左右看,因為他們已經不想看別人了,那一種沒有感覺的感覺依然要活著。
但我們今天雖然還不至於淪落於此,我們還有在這個地方的父母兄弟姐妹還沒有互鬥,但是再十年經過了翻攪有一天你們一定會自己互鬥,一定會鬥你的父母,一定會鬥你的兄弟,你不相信試看看,這是一個節奏而已,這個節奏搞錯了,你不相信在你眼眶裡面,我剛剛不是舉個例子很簡單嗎?父母親辛辛苦苦的等著你回來吃個中午飯,你帶著女朋友睡到下午三四點,他聽到抽水馬桶聲音,他知道你醒了,然後又爲了體面問題怕你女朋友看這個父親怎麼穿得那麼邋遢?特別穿著比較好看的衣服,然後煮了菜就一直等,結果好,你起來了,我把故事全文全貌說出來,這就是未來的世界,所以等你要大家一起吃個午飯吧!你馬上回之以對不起我跟朋友約了,要去朋友家裡面坐一下順便吃飯,然後他母親說那這樣子不好,你爸爸已經從多早就開始準備好了,等著你這樣起來吃一下,你最起碼陪他一下,她兒子臉一板,媽媽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妳這樣給我壓力很大,如此你看看,你就了解了,這是從哪來的?從媒體來的,這是從社會來的,我們家又沒這麼敎他,但是所有外面的媒體都這樣教,外面所有的媒體都這麼說,爲什麼我不看,我不喜歡看西方的不屬於文藝的那些影片,我不喜歡看西方人現在所拍攝的電影,西方人只要講話你只要注意看劇情差不多三句以後五句不和就打了這樣子,三句話不投機,五句話就開打了,就開拳了這樣子,他們沒有其他動作,肢體發達的人難免都這樣子。
所以這些你從那個孕育裡面多看多學你就會慢慢學到那個樣子出來,很自在的同樣的在這個環境裡,我今天說過了,教授個人本身所探討的工作一定有它的始末緣由,我去中國大陸目的是爲了電子書日後能夠在整個中國大陸的普及,書裡面內涵度等等一切,我們心海羅盤曾經走過十五年歲月裡面的內容能讓十幾億人有機會能夠燕南趙北把經散,這是我一生另外一個角度的切入,但在台灣我回歸回來,我跟大家稟告一句:『教授的話很準』,記得這一句話就好,所以剩下不多,十年的時間,怎麼改變?從現在大家齊聲疾呼,我們的改變,因為觀念一變,心性一平和,口業能夠收攬,很多東西能夠很自在的出去時,經濟自然會返回,什麼叫做家和萬事興?家要和一定是來自於沒有任何奔岔的語言,家要和一定是來自於沒有什麼大小聲的話。
我們家的巴頓活到今天六年多了,我只要講電話有些時候跟公司交代一些事情,口氣比較嚴肅而已,嚴肅哦!牠本來躺在我旁邊,牠馬上站起來走了,牠不聽了,牠就不聽了,嚴肅而已還沒有到開罵,我也不會罵人,嚴肅而已牠耳朵豎起來不聽了就走了,您就理解到靈性的東西的靈巧連音域牠都可以直覺到這不是我父親平常講話的口氣,中間有他嚴肅的層面,對一個寵物牠都能夠直覺靈敏到這種程度時,那我們萬物之靈的人呢?在社會上氤氤氳氳的,稀稀散散的,煙煙霧霧的這麼多不好的東西流傳於其間,瀰漫於整個生存的空間時,請問我們如何自處?要非我們跟它苟且,要非我們跟它妥協,要非我們稱它為師可不可以?那個時候大家變稠了,但是要不我們不想走那一條路線,餓我也餓過了,飢寒交迫我也走過了,那不好的時空我也捻捏過了,回到今天我要回到真正好的未來,希望心海家族教授語重心長的話我絕對揭竿而起,我絕對誓師而起,希望在座的在我結束這一場的同時,給予最有力的掌聲給我鼓勵。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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